-Bunnyyyy-

*贾妮出没
*一些小刀子，感觉还是对虐的刻画很不足啊不开心
*没脑洞惹后面应该就是傻白甜和傻白甜和傻白甜了






------------------------






       Tony看到美国队长带着三个人走进实验室的时候再次对他的智能管家表示自己的不满：“Jar，为什么他们进来没有通报？”

       Jarvis语气不变：“Sir，是您给的美国队长最高权限。”

       “什么时候？”Tony发誓自己对此一点记忆都没有——他可知道他的Jarvis对于自己经常发放最高权限的行为非常不满，他已经一直在控制自己了。

       “上次庆祝复仇者联盟成功打败第三次外星人入侵party，sir。”

       美国队长哪怕急得金发都要烧着了，也听出来了Jarvis语气里出现了一丝丝的不满，不过他可没有时间细想，他太害怕他的Bucky会再次消失在自己的生命里，他必须以最快的速度消灭九头蛇，以及一切有可能伤害Bucky的东西，于是美国队长急急地打断Tony和Jarvis的日常争吵——单方面争吵：“Tony，我们需要你的帮助。”

        “当然你需要我的帮助，”Tony放下手里的钳子扭头看他，又指指他背后的双胞胎：“如果他们不是用那种看杀父之仇的眼神看着我的话，我或许会相信他们也需要我的帮助。”

        Wanda一直在渗出冷汗的手从Pietro手里抽出抱在胸前，她露出了一个笑容：“可惜你就是我们的杀父仇人，Tony Stark。”

       “⋯⋯”Tony突然有点懵，“Jar，我有杀过什么人吗，除了外星人和那些来杀我的？”

       “没有记录，sir。”

       “是Stark工业的炸弹，”冬日战士终于开口说话了，“他们的父母被第一颗炸弹炸死，第二颗炸弹就在他们面前不停闪了两天。”

       Tony深吸一口气，他扭过身子抬手按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好吧，我想我可以允许你们这样的眼神看我了——现在说说是什么事吧。”

       “九头蛇的一些资料，需要破解，”Steve把某个小粉丝送他的盾牌USB递过去，想了想又补充，“Bucky拿回来的。”

       “哦，我知道Bucky，你在party喝醉了Thor的酒大舌头的时候讲过二十遍——直到我把你打晕，”Tony不知道什么时候嚼了块口香糖，“等等⋯⋯Bucky？”

       他的手指越过美国队长，越过双胞胎，最终停在了一身漆黑作战服的冬日战士身上：“阳光美少年，James Buchanan Barnes？——哦他的铁胳膊挺帅的，等等那是反应堆吗？天哪，他的铁胳膊竟然还会移动！这真是太他妈的帅了！我发誓只比我的盔甲差几个Natasha！”

       “做你该做的。”冬日战士开口，声音闷闷地穿过面罩。

       “好吧”，Tony撇撇嘴，把USB插进电脑：“希望你这个可爱的USB上没有病毒。”

       Tony把电脑显示放大，开始解码，等到解码完成之后发出了一声惊呼：“九头蛇是变态吗？这里几乎全部都是这个铁胳膊的视频——我看看，竟然还有1944年的！好吧我确实开始相信这个铁胳膊就是你的Bucky了，队长。”

       他点开那个显示时间是最开始的视频，视频里的内容正是冬日战士，不，是Barnes中士被Zola刚刚开始改造的记录——他的左臂血肉模糊，胸膛上密密麻麻地布满了各种伤口，苍白的有些发紫的脸上满是冰霜，躺在实验台上仿佛已经是一具尸体，Zola指挥着让人直接锯掉了他的整条左臂，在完全没有任何麻醉和防护的措施下。

       视频是黑白的，没有声音，整个实验室静悄悄的，所有人都盯着视频里的人，美国队长的眼睛开始迅速变得猩红，拳头紧紧地攥在一起，他的胸膛不断的起伏着，呼吸声越来越重。

       视频里Zola极尽可能地用最简陋最危险的方式进行着对Bucky的改造，他的口型隐隐约约能看出来，他在说——让我们看看超级战士的极端生命力吧。

       这一个视频时长近十个小时，Tony粗略看了一下几乎全部都是在实验台上对奄奄一息的Barnes中士的改造，没有纱布，没有吊瓶，没有缝补，如同活体解剖现场——冬日战士打断了视频的播放：“找重点。”

       于是Tony随便点开另一个，嗯，这个视频里果然也是Barnes中士，已经拥有了铁胳膊的Barnes中士，他坐在洗脑椅上，洗脑，清醒，有九头蛇军官捧着一本红皮书站在他面前，他清醒了就开始微笑，嘴唇一张一合的好像在说着什么，然后就被毒打，他仰躺在洗脑椅上大口的喘气，唇齿轻轻地碰在一起，美国队长看清了他在说什么——他在叫Steve。

        Jarvis告诉他们接下来的近200个视频的内容大同小异，都是对Barnes的各种形式的洗脑，有仅有三个不同，一个是冬日战士在经历200多次洗脑后终于成功的第一次任务的全程记录，一个是冬日战士对其他五个超级战士的战斗力测验，招招致命，伤痕累累，而最后一个，是冬日战士最特殊的一次任务记录——任务对象，Stark夫妇。

       听到Jarvis汇报的时候连Wanda都不由屏住了呼吸，Steve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被撕成了两半，而Tony，算得上当事人之一的他打开了视频，Jarvis根据九头蛇军官的俄语口型翻译下达的任务：“刺杀Howard Stark夫妇，清理现场痕迹——任务完成后毁坏摄像头离开。”

       午夜，摩托车，车祸，枪杀，Barnes中士，最后直视摄像头的冬日战士。

       等所有人屏着呼吸看完了任务记录，Tony一言不发的开始埋头工作，除了视频文件以外，就是另一个加密档案了，最后编辑时间在2014年4月2日——九头蛇的洞察计划。

       Tony和Steve联系Fury的时候，冬日战士和双胞胎去了客厅等待，Steve走过去想说些什么，Tony却直接表示不需要：“我还是有理智的，亲爱的美国队长。”

      “比起以后可能会被人利用，这时候我能看到事实已经对我很仁慈了——再说了，我们都知道，你的Bucky对九头蛇来说不过是个随时可弃的高级武器而已，”Tony坐在椅子上紧紧地闭了一下眼，已经在眼眶的泪水被挤回，“那两个双胞胎也没有杀了我呢，我不会恨他的，只是讨厌，嗯，可能一小会儿吧，一小会儿总可以吧，队长。”




       Tony和Steve从实验室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Wanda看起来很是焦虑，她马上走到Tony面前：“我们不会向你报仇，你也不要恨Winter好吗？”

      Tony一时间哭笑不得：“Jar，我在别人心中就是这么小心眼吗？”

      得到了Jarvis否定的答复之后Tony才微笑地冲Wanda点头：“如果他不抢我的Jar和甜甜圈的话，可以。”

      Steve走到他的Bucky身边默默地揽住他的肩膀，轻轻地拍了几下安抚。

      而冬日战士听到Wanda和Tony的对话后，他面罩后有些控制不住的难过的表情瞬间有些龟裂。